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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7 年 6 月 5 日,我母亲 55 岁生日。这也是我们没想到的生日。
2017 年是我母亲被诊断出患有晚期肺癌并存活下来的第七个年头。我曾在春节的竹篓声中写下,作为母亲与癌症抗争的文字纪念碑。在这第十一个假期里,我兑现了我对患者的承诺,并组织描述了我母亲脑膜转移昏迷后的康复过程。
这不是“奇迹”,是锲而不舍的努力,是许多长期存活下来的患者可能要走过的路。
一、瓶颈:脑膜转移瘤遇到多药耐药
关于我母亲这七年的治疗经验,患者可以点击文章开头的链接了解,这里不再赘述。
2017年春节,我妈确诊脑膜转移两年,服用奥希替尼控制20个月左右。在最初的 12 个月里,我母亲从脑膜转移的危险症状中康复,生活状态良好。她能够进行轻体力活动,正常吃饭和睡觉,这给了我们一段时间的希望。但从2016年4月开始,发现妈妈小便越来越多,一周内逐渐加重,直至用手按压小腹,只能排出少量尿液。妈妈不得不插入导管。同时,右肢也开始出现步态不稳和无力。我们怀疑肿瘤腰椎受压,但 MRI 和骨扫描均无异常。再次检查胸椎,未见异常。这种令人眼花缭乱的情况使进一步的治疗成为一无所获。
许多分娩过的女性都向我描述了在分娩过程中引流导尿管的痛苦。我无法想象妈妈每天用管子走路和睡觉是什么感觉,因为我妈妈从2015年3月就开始生产了。脑膜转移后失语的后遗症仍然存在。只知道爸爸一天天推着妈妈去301医院针灸。我妈妈忍受着电流通过银针的刺激。只希望有一天能拔掉管子,像个“正常人”一样生活。
但那一天从未到来。
妈妈的步态越来越不稳,只剩下的语言功能进一步恶化。到 2016 年 10 月,我妈妈几乎不能独立行走。但即使在这一点上,头部和脊柱的对比增强 MRI 也没有证据表明疾病会持续进展。
2017年初,我们发现妈妈每天从床上坐起来越来越难,好像腰腹部的肌肉都没有力气了。 4月5日,清明节早上,妈妈起床时,因为支撑不住,从床垫上滑下来,卡在床和衣柜之间的狭小空间里动弹不得。我和爸爸拼命把妈妈抱起来,三人相拥而泣。
2017 年 2 月末,我们预约了肿瘤内科、放射治疗和放射科专家的会诊。三位专家仔细研究了片刻,最终发现脑膜表面沿脑沟和脑回方向有非常不明显的强化,腰椎也有疑似强化的迹象。同时,母亲有明显的左脑萎缩和左心室扩张。这种症状自2015年6月以来一直在恶化。我们怀疑它可能是导致母亲右肢无力的罪魁祸首。不过,在两次到天坛医院咨询神经内科和外科专家后,专家们也表示,这样的症状不会导致如此严重的运动和语言障碍,目前还不清楚是什么原因造成的。
因为妈妈的高表达,2017年3月上旬,我们带妈妈做了两个周期的贝伐单抗单药注射,希望能找到除EGFR抑制之外的不同治疗路径。但是没有看到明显的效果,所以就停止了。之后,先后尝试了奥希替尼联合卡博替尼每天50mg和阿帕替尼每天0.(注:阿帕替尼的推荐剂量为每天0.85g,即两次,但医生认为母亲身体状况不佳,建议减半剂量以减轻副作用程度)每次约1个月,但未见明显效果,但出现血压升高和甲沟炎加重的副作用,血栓相关指标D二聚体也超过正常值而停止。
继续治疗的出路是迷茫的,奥希替尼的剂量不断攀升,每天都在用。该剂量是参考 S. 等人发表的无症状脑转移患者临床研究选择的。在临床肿瘤学杂志上。在这项研究中,奥希替尼是一种安全的日剂量,并且比推荐的日剂量 80 mg 具有更高的疾病控制率(93% vs 100%)。事实上,在 AJ 等人在《新英格兰医学杂志》上发表的早期 1 期临床试验中,奥希替尼在每日剂量组中尚未显示出剂量限制性副作用。
然而,接近阻力的剂量递增并未产生显着效果。 6月16日,因为妈妈再次出现严重的尿路感染,尿液呈血红色,我们再次住进航天中心医院老年病一科接受治疗。
二、昏迷:不是神药
由于奥希替尼一直出现耐药迹象,我们趁机腰穿测颅内压,给妈妈做了全套脑脊液基因检测,但还是只显示外显子和突变。究竟是什么导致了阻力仍然未知。
我只能绕着突变的驱动基因思考,是否可以换用其他抑制剂。这个想法也得到了医生的认可。
目前,我认为的抑制剂包括阿维替尼、奥替尼(、)和诺西替尼()。
关于韩美制药开发的奥姆替尼,与癌症共舞论坛的超级版主告诉我,该药物在韩国上市后,因包括史蒂文森-约翰逊综合征在内的严重副作用而被释放。 FDA 禁止在新患者中使用。
关于阿维替尼,我母亲的主任医师、北京肿瘤医院主任赵军明确告诉我,该药在临床试验中对脑转移患者效果不佳。
因此只剩下纳赛替尼 ( )。因为我看到实体脑肿瘤通过口服给药而缩小的病例,所以我当时决定尝试每天两次的给药方案,而不是每天的奥希替尼。
6月22日,经过多次挫折,我找到并开始为妈妈服用。我们每天都仔细观察,希望看到一个令人震惊的逆转,让未来的治疗更加光明。
根据et al 2014年欧洲肺癌会议报告,耐受性良好,不良反应包括典型的无症状性高血糖(3级症状~19%),可单次口服包括二甲双胍药物控制。其他毒性影响包括恶心、腹泻、食欲下降、呕吐、疲劳和肌肉酸痛。
我妈妈服用后的第 6 天,皮肤开始出现干燥和脱皮。我们认为这是一种常见的副作用,但我们并没有太在意。
第 7 天,食物摄入量开始急剧减少。
第8天,语言和肢体的表达能力明显减弱。
在第 11 天,开始对电话缺乏反应,看起来冷漠。
7月2日,服用第12天,血糖正常的妈妈空腹血糖达到9.5mm/L。这一天,妈妈的心情比以前更烦躁了。我们花了一个多小时才劝她吃点小饭,喝水吃药也很不配合。如果我们触摸她的头或手,妈妈会非常激动。
7月3日,爸爸紧急打电话让我赶紧去医院,发现妈妈好像变了一个人,表情极其温柔。水和食物都乖乖吃完了。这样的变化让我们感到恐惧和困惑。
7月4日,妈妈陷入了类似癫痫的状态。医生前来咨询,认为无法明确判断是昏迷还是深度嗜睡,但从母亲反复的双手在空中抓挠的动作来看,她是谵妄。也就是说,妈妈的大脑里还有精神活动,只是我们不知道那是个什么样的世界。
我紧急咨询了马老师,得知脑组织和脑脊液的分布浓度明显低于奥希替尼,也就是我们常说的“无脑”。我迅速查阅了有关脑组织和脑脊液分布的研究文献,发现根据 et al. 2016 年 7 月发表在《临床肿瘤学研究》(CCR)杂志上的临床前研究。该分布明显高于该分布,这可能会引发小鼠脑肿瘤消退,但不会。在包括-X在内的一些研究中也发现了对中枢神经系统转移作用不佳的现象。
等人于 2016 年 7 月发表在《临床肿瘤学研究杂志》(CCR) 上的一项临床前研究表明,奥希替尼在小鼠大脑中的分布明显更多,可以诱导小鼠脑肿瘤消退,但不能。
然而,此时为时已晚。几天之内,母亲的瞳孔已经散大,双侧瞳孔对光反射不均匀,对针灸和抓挠也没有反应。从股动脉抽取动脉血。血气分析的时候,针头埋在腹股沟的皮肤里寻找血管,我妈连眉头都不皱。
7月6日,医生带来了一份危疾通知。我的心里充满了悔恨。
因为没有其他治疗途径,在与医生沟通后,决定每天使用奥希替尼(临床剂量)进行抢救治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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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天的“重返人间”版块,左手将分享帮助妈妈对抗各种并发症,并与爸爸一起提供营养支持的经验。敬请期待,以左手作为学习患者的家人一起努力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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