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该研究的成功推动T()+A(贝伐单抗)成为晚期肝细胞癌的标准一线治疗药物,该适应症已在中国成功获批。那么在肝癌规范化管理的全过程中,未来的治疗应该如何“安排”呢? T+A方案在肝癌早期有哪些探索?与局部治疗相结合的潜力是什么?第六期特邀中山大学肿瘤防治中心陈敏山教授、中国医学科学院肿瘤医院深圳医院徐车教授、北京大学人民医院高杰教授、中山大学赵明教授森大学防癌中心与河南省肿瘤医院胡洪涛教授、西安交通大学第一附属医院郭辉教授、吉林大学第一医院王南亚教授共同探讨肝癌新格局治疗。
采访题目
时机已到,T+A成为肝癌一线治疗新标准,开启肝癌治疗新格局
T+A,首选一线疗法
陈敏山教授:由于研究的成功,T+A现已成为肝癌一线治疗的新标准,中国也批准了这一适应症。那么在肝癌规范化管理的全过程中,肝癌患者的治疗应该如何“排位”在未来的“部队编队”中呢?在您的肝癌临床实践中,您有T+治疗的相关经验吗?方案?在您治疗的病例中,患者的基线特征和方案的安全性如何?
郭辉教授:目前在CSCO指南和NCCN指南中,一致的一线治疗方案有索拉非尼、乐伐替尼、阿特珠单抗联合贝伐单抗三种。 T+A 方案。研究证实,联合贝伐单抗在不可切除肝癌患者的一线治疗中比索拉非尼更有效。因此,在临床实践中,我更倾向于T+A方案作为一线治疗。进展后,我可能会选择索拉非尼或乐伐替尼作为二线。如果患者已经接受过索拉非尼或乐伐替尼一线治疗,二线治疗我更倾向于T+A方案。首先,在疗效方面,对于TKI治疗后没有接受过免疫治疗的患者,我相信T+A会带来很好的疗效。其次,在安全性方面,无论是从研究还是我中心应用T+A的经验来看,T+A的不良反应都比较轻微,患者耐受性较好。
徐车教授:T+A一线治疗在客观缓解率(ORR)和总生存期(OS)上明显优于索拉非尼和乐伐替尼单药治疗,尤其是在中国亚组更好,且死亡风险减少了 56%。所以,对于肝癌的一线治疗,排除经济因素,我更倾向于T+A方案。由于T+A方案刚进入临床,我也曾尝试在临床二线使用该方案。一名患者在乐伐替尼+PD-1抑制剂进展后选择T+A作为二线方案。病灶缩小并被评估为疾病稳定(SD),肺转移被评估为部分缓解(PR)。更让人欣慰的是T+A的安全。患者在使用乐伐替尼时出现肾功能损害和蛋白尿,T+A方案对肝肾功能有较好的保护作用。因此,考虑到肝癌患者的疗效和基础肝病及全身情况,T+A是一个可靠的方案。
此外,既往对PD-1抑制剂耐药的患者也可以尝试PD-L1抑制剂,例如。以往肺癌报道的成功经验表明,这种替代疗法在肝癌治疗中也是一种可行的方法。
王南亚教授:其实T+A在临床上的二线应用相对较多,因为毕竟T+A才刚刚进入临床,大部分患者已经接受了TKI治疗。当病情进展时,我们的第一反应可能是加用PD1/PD-L1单克隆抗体,不仅是二线,三线也可能选择T+A。也有可能与贝伐单抗或PD-L1单克隆抗体越界。我中心有数例PD-1 mAb失效后使用PD-L1 mAb的病例,有2例甲胎蛋白降低和肿瘤缩小。有文献报道有效率可以达到30%左右,个人觉得还是挺高的。
赵明教授:在研究中,T+A方案的有效性和安全性不仅在全球总体人群中得到验证,在中国人群中也得到了验证。 T+A组大部分患者有肝外转移和/或大血管侵犯。在一般人群中,大血管侵犯合并肝外转移占77%,占2/3以上。上述患者中有相当一部分(49%)经导管动脉化疗栓塞(TACE)和放疗失败。因此,总体而言,该研究筛选的人群符合当前的临床实践。在中国人群中,HBV感染患者的比例达到80%以上,这与基线中国肝癌的临床特征非常吻合。当然,由于与贝伐单抗联合使用,我们需要考虑安全性问题,比如出血。因此,在临床实践中,对于出血风险较高的患者,首先要经过充分的评估、检查和治疗,然后再降低出血风险。确认T+A方案是否合适。
总的来说,T+A作为一种优秀的一线治疗方案,会改变我们以往在临床实践中的选择。在考虑选择哪种治疗方案时,必须综合考虑安全性和有效性等问题,以及进展后的二线治疗方案。目前,我有一些在临床上使用T+A的案例。总的来说,安全性和有效性都不错。
陈敏山教授:过去一、二线标准治疗主要是TKI,如一线索拉非尼和乐伐替尼,二线瑞戈非尼。目前,我中心在临床上很少单独使用TKI药物,基本上是TKI联合免疫抑制药物的治疗模式。 T+A方案的作用机制与TKI联合PD-1抑制剂的作用机制并不完全相同,毒性谱也不同。一线治疗方案失败后的二线治疗方案首先应具有更好的疗效,其次考虑不同作用机制的方案。因此,我认为在临床实践中,T+A也可以作为二线治疗的选择,而不局限于一线治疗。
做好免疫相关不良反应的管控为免疫治疗保驾护航
陈敏山教授:免疫疗法使部分患者显着受益,实现了长期生存。在肯定疗效的同时,还要注意免疫治疗相关的不良反应。不同免疫检查点抑制剂(ICIs)的安全性相对较低。巨大差距。结合我国目前肝癌患者的诊疗模式和贵院免疫相关不良反应()的管理模式,请谈谈您对的发生情况及管理要点的看法?
郭辉教授:有以下特点:总体发生率低于化疗(约10%~20%);表现形式多样;大多数 irAE 发生晚于化疗或靶向治疗;某些人群可能更容易出现 irAE,例如体力状况不佳、与自身免疫性疾病相关以及器官移植后。在HCC患者的中,免疫性肝炎相对最常见,但在临床上是可控的。
我们的中心有一个专门管理 irAE 的团队。关于的管理,我们重点关注这五个关键词:一是预防,要筛查易发生的高危人群;二是评估,在之后,评估其严重程度,分为一、二、三、 4;三是做相关检查,明确irAE发生后的伴随症状;四是治疗。在治疗上,我们有几个关键点:一是考虑是否停用免疫检查点抑制剂;第二,考虑是否使用激素;第三,是否使用除激素以外的其他免疫抑制剂;第四,是否住院甚至ICU给予其他辅助支持治疗;最后一步是监测,irAE往往是一个非常漫长的过程,患者可能需要两三个月才能恢复。去抖。 irAE控制良好后,重新评估是否可以重新挑战免疫治疗。
王南亚教授:在我的临床实践中,总体感觉的发生率远低于化疗和靶向治疗。化疗的不良反应发生率约为40%,而免疫治疗的不良反应发生率不到20%。组建多学科的irAE管理团队还是很重要的,但是我院还没有成立专门的团队。目前,几位来自内分泌科、心内科、ICU、呼吸科等科室的年轻医生组成了一个小沙龙。有时间互相交流。 的管理应采用分级管理模式:对于一般人群,应以患者教育和预防评估为主;高危人群和特殊人群,包括老年人、激素应用、抗生素应用、自身免疫性疾病患者等。需要更严格的监测、更细致的管理和更频繁的多学科交流。此外,需要根据irAE分级给予不同的治疗。三级以上需要住院,四级需要抢救。在我中心,一旦出现免疫性肺炎、结肠炎、肝炎、心肌炎等对患者影响特别大的不良反应,我们会更积极地处理,更早管理。比如在心肌炎和肺炎方面,在免疫治疗的前三个应用中,我们会非常严格地监测急性心肌损伤标志物如肌酸激酶、心肌酶、心钠素等指标。如果身高增加,应迅速停药。很多患者通过早发现早治疗能够顺利存活。最后,重新挑战也是我们关心的问题。目前在一些小鼠研究中发现免疫治疗与脂质代谢异常有关,提示老年人更易发生irAE和超进展。
T+A相得益彰,早期肝癌前景广阔
陈敏山教授:T+A开辟了HCC联合免疫治疗的新格局。您如何看待T+A联合免疫疗法的作用机制?除了晚期患者的全身治疗,您认为T+A方案还有哪些应用前景?
高杰教授:是一种抗PD-L1抗体。通过阻断PD-1/PD-L1通路,恢复肿瘤微环境中杀伤T细胞对肿瘤的杀伤作用,同时也使淋巴结细胞内T细胞的活化和活化进一步增强杀伤肿瘤的效果细胞。免疫治疗会引起irAE,但T+A组合的安全性相对较好。从作用机制来看,它可能不会阻断PD-1/PD-L2与的联合,可能会影响自身免疫系统。影响相对较小。贝伐单抗主要具有抗血管生成作用,还通过影响肿瘤微环境来增强阿特珠单抗的抗肿瘤作用。对于不可切除的肝癌,T+A方案可将其转为可切除,应用前景十分乐观。
王南亚教授:T+A方案是双抗体药物组合。首先,我们担心的抗体药物问题就是过敏。 使用人源化抗体。人源化程度高,过敏反应少。药物代谢途径也决定了药物的安全性。阿特珠单抗和贝伐单抗都是抗体蛋白药物,不经肝脏和肾脏代谢。因此,从发病机制上看,肝癌,尤其是肝肾功能较差的肝癌是很难的。对晚期患者来说相对安全,甚至剂量也可以相对宽松,不像小分子药物需要调整。小分子TKI需要每天服用,其常见的不良反应手足综合征也极大地影响了患者的生活质量。 联合贝伐单抗每 3 周给药一次,依从性良好,症状性不良事件相对较少。此外,贝伐单抗改善了免疫微环境,有利于免疫治疗的效果。总体而言,T+A方案在临床应用中具有独特优势,免疫联合治疗开辟了肝癌治疗的新格局。
胡洪涛教授:与抗血管生成小分子TKI联合PD-1单克隆抗体相比,T+A的肝毒性较小。对于肝功能较差的患者,临床实践中可首选该方案。同时,对于血小板偏低的患者,建议使用T+A时要多加注意。
对于部分IIB期患者,如果不能进行根治性切除或消融,我也建议尽快应用T+A方案,以便转化为根治性切除或消融。
陈敏山教授:T+A项目的成功给肝癌的治疗模式带来了许多重要的变化。未来,该方案与手术、介入治疗的结合将成为热门话题,尤其是与介入治疗的结合。介入治疗的对象多为晚期肝癌患者,需要配合好的药物来提高治疗效果。
T+A疗效极佳,未来可用于围手术期治疗
陈敏山教授:肝癌诊疗手段不断完善,全过程管理模式越来越受到推崇。根据全球和中国人群的分析结果,以及国内外指南的建议,结合临床实践,您认为T+A方案可用于肝癌围术期手术吗?探索治疗期?
徐车教授:在肝癌的围手术期治疗中,目前正在探索靶向治疗和免疫治疗对无法切除的肝癌进行转化治疗;用于可切除肝癌的新辅助治疗,相关研究。对于T+A在肝癌转化治疗中的应用,贝伐单抗治疗结直肠癌肝转移已有很多成功经验。停药6周以上后手术治疗对伤口愈合基本没有影响。 T+A 是每 3 周一次的方案。最后一次联合疗法在手术前 6 周注射。贝伐单抗在下一个药物周期术前3周停药,仅使用阿特珠单抗作为参考。结合结直肠癌肝转移治疗经验,T+A方案也可安全探索并应用于肝癌围手术期。
高杰教授:T+A在围手术期治疗中的探索,包括术前治疗和术后辅助治疗。
T+A方案用于晚期患者的降期治疗。我科有一个成功的临床病例:一例巨大的右叶肝细胞癌伴右门静脉癌栓。 T+A方案后,甲胎蛋白明显下降,肿瘤由15cm缩小至11cm。我们已经评估了手术切除的可能性,下一步是测试肝脏储备功能。预计患者术前治疗后可转为手术切除。
术后辅助治疗的目的是尽可能延缓复发转移,延长患者生存期。术后辅助治疗的T+A方案可作为探索性选择,目前正在进行相关研究。
陈敏山教授:T+A方案已成为肝癌标准一线治疗方案,疗效毋庸置疑。该方案在新辅助治疗,尤其是转化治疗方面也具有巨大潜力。在研究中,ORR相当高,达到30%以上,而完全缓解(CR)率也达到了迄今为止的高水平,接近10%,这是肝癌转化的标志。治疗提供了强有力的循证依据。罗氏发起的全球多中心临床研究旨在探索肝切除或消融后高危人群T+A治疗的疗效和安全性。预计该方案可降低术后复发率,造福更多肝癌患者。
结合多种模型,T+A有望在肝癌治疗的各个阶段惠及更多肝癌患者
陈敏山教授:您如何看待T+A联合TACE等局部治疗中晚期肝癌的探索?除了联合TACE,你觉得还有哪些方向可以结合?
赵明教授:TACE主要用于中期肝癌。在 2018 年 ASCO 大会上发表的研究证实,TACE 联合索拉非尼可显着延长不可切除肝细胞癌患者的 PFS。从机制上讲,TACE与免疫治疗的结合具有协同作用:TACE引起缺氧,导致肿瘤微环境中各种免疫抑制性T细胞的PD-L1表达上调。在这种情况下,联合免疫治疗会取得更好的效果。影响。近期发表了相关研究,如钇90放射栓塞与纳武利尤单抗的联合应用。 ORR 与当前与 TKI 的组合非常相似。
TACE联合免疫+靶向治疗的研究也在进行中,如LEAP-012研究TACE联合派姆单抗+乐伐替尼治疗不可治愈的中期肝细胞癌。我认为对中期肝癌进行分层是很有必要的,特别是对于肿瘤负荷比较大、肿瘤数量较多的患者,TACE联合局部治疗(如联合消融治疗)很难取得好的效果,这可能是首选的组合方案。人群。罗氏还在开展一项 TACE 联合 T+A 治疗中期肝癌的临床研究。 TACE后休息2周后再进行T+A治疗,以确保安全。结果值得期待。
肝癌的其他局部治疗,比如肝动脉灌注化疗(HAIC),未来也可以结合免疫和靶向,这与联合TACE治疗的理论基础相似,但HAIC更多用于部分肝癌晚期比中期更严重的患者其中,我认为T+A方案在HAIC的组合中势必会发挥应有的作用,但四药联用要注意安全性,肝功能储备, 控制用药剂量。
胡洪涛教授:目前正在探索TACE与免疫靶向的结合,结合小分子靶向+免疫。 T+A方案是大分子贝伐单抗联合免疫。区别,除了作用机制的不同,还需要在临床中逐步探索,看看哪个方案更好。
TACE的坏死机制与放疗、消融等其他治疗方法略有不同。 TACE后肿瘤坏死是进行性的,消融引起的坏死是立即的。因此,不同的局部治疗与T+A方案相结合。申请的时间应该也不同。
在安全性方面,若联合TACE或HAIC,需考虑药物毒副作用叠加的问题,适当调整剂量,以达到增效不增毒的效果。
关于T+A的适用范围,我建议“一不三可以”。 “一错”是指如果患者做过非根治性手术,“三好”是指肝功能好,身体状况好,经济状况好,那么更适合T +A 或其他免疫靶向联合疗法。
陈敏山教授:局部治疗与药物治疗相结合是肝癌治疗发展的大方向。已经对靶向药物或免疫疗法与 TACE 的组合进行了一些研究。鉴于T+A方案的疗效较单药有很大提升,与TACE联合用药是否更有效?预计会有更多的临床研究证实并为临床实践提供更多的循证依据。 HAIC 可以与 T+A 方案结合吗?希望以后能做进一步的研究。此外,我们也期待T+A方案可以与放疗等其他局部治疗相结合。当然,我们也应该关注联合方案的安全性,积累更多的临床治疗经验。
自从T+A方案成为肝癌一线治疗的新标准后,确实开辟了肝癌治疗的新格局。无论是针对可切除或不能手术的患者,预计该方案将用于肝癌的各个阶段和各种治疗。模型组合能有更好的表现,造福广大肝癌患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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