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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首领,求求你,不要再查印度药了……你把他带走,我们都要等死。我不想死,我要活,好吗?”
这是最近上映的电影《我不是医学之神》的台词。这部电影改编自真实事件的评价有多高?有人这样形容,“如果你不喜欢国产电影,这部电影绝对不会让你失望,因为它简直就是‘别人的电影’。”
这部电影是关于什么的?
(含剧透) 影片主角程勇是一名贩卖印度圣油的毒贩。他的父亲长期卧床不起。他的妻子因家庭暴力与他离婚。八岁的儿子很快就要随母亲和继父移民。
留给程勇的是一团糟的生活,只有钱才能把他从困境中解救出来。
因此,当一位白血病患者找到他,让他从印度带来仿制药格列卫(实际药物是格列卫,一种治疗慢性粒细胞白血病的抗癌药)时,程勇答应了。国产正品格莱宁高达4万元,而仿品成本只要几百元,差价几十倍就能赚到。于是,程勇开始冒险。
“这个药在中国会有很大的市场,我不想当救世主,我想赚钱。”
这是程勇最初的心态。他和病人各取所需——他就是钱,白血病病人就是他的命。演员拿到大笔钱,意识到坐牢的危险后,毅然洗手。
影片后半段,随着仿制药的断供,买不起正品的患者陆续离世。当他看到昔日的朋友病重并最终自杀时,他又走上了卖假药的道路。只是这一次,他没有一毛钱被拿走。
电影剧照
程勇售卖的仿制药很快被警方发现,患者对其保密。
在警方的询问中,一名老者颤抖着站了起来,随后出现了本文开头的那句台词:“我已经吃了4万元一瓶药三年了,房子被吃掉了。没有了,我家被吃光了,现在终于买到便宜药了,你把他带走,我们都要等死。”
是情大于法,还是法大于情?警察糊涂了,观众也糊涂了。
印度仿制药厂被起诉停产,程勇决定献出生命,高价买下印度最后一颗格列宁回国。可惜,这一天没有如愿以偿,程勇在这次行动中被捕入狱。
程勇囚禁无数白血病患者送别
《印度格列卫》真是无奈的福音
《我不是药神》改编自三年前引起全国关注的一起走私毒品案。影片原型陆勇被誉为“印度购买抗癌药第一人”。这部电影与原作高度相似。影片一上映,“格列卫在印度”再次成为舆论焦点。
“印度格列卫”以原药格列卫为蓝本。格列卫是人类首个分子靶向抗癌药物,使慢性粒细胞白血病患者的五年生存率提高到90%以上。格列卫旗下的研发制药公司诺华的年销售额接近50亿美元。继续高溢价策略,美国市场价格在7年内翻了一番。
吉彦先生了解到,格列卫自2001年首次引入我国以来,以前的价格是人民币元/盒,每月一盒。经过多轮调价措施,价格降至人民币至人民币/箱左右。每年的费用大约在13万到14万之间。
一年13万到14万是什么概念?用《我不是药神》中的一句话,“别说1万元一瓶,我们连3000元都买不起!”
让我们谈谈“印度的格列卫”。印度仿制药是假的吗?明显不是。印度政府制定了特殊的专利强制许可。当人们买不起高价专利药品时,无论专利保护期是否已过,都允许直接仿制该药品。
印度仿制药行业“劫富济贫”的做法一方面得到了大众的认可,另一方面也极大地损害了原研药厂商的利益。游戏永远不会停止。
这样的仿制药在成分、含量、作用等方面与原药的相似度为9%9.9%。由于外国公司的强烈抵制,它一直存在争议。
虽然片尾程勇被捕入狱很尴尬,但片尾滚动的数据至少让人松了口气。
“我国慢性粒细胞白血病的存活率2002年仅为30%,2018年上升至85%。”
“从2018年5月1日起,国家对抗癌药实行零关税,拯救慢性粒细胞白血病的天价正品从此纳入医保。”
“2017年,格列卫被列为国家基本医疗保险目录中的B类药品,随后该药品被纳入地方医保目录中的地方医保目录。”
那么,今天格列卫的价格是多少呢?
以广东为例,格列卫医保报销比例在80%左右。以此换算,患者自费部分格列卫约为2200元/盒。
可以说,单就价格而言,原装格列卫和“印度格列卫”的价格差距还是很大的。公开资料显示,目前印度仿格列卫的价格约为每盒980元(规格为*120片,金额相当于两盒原研药),而陆勇购买的“印度格列卫”价格为之前甚至低至200元/盒。
打破长期垄断
事实上,格列卫只是抗癌药物的一个缩影。更多抗癌药未纳入医保目录,价格仍居高不下。甚至还有很多抗癌药在中国没有销售。
虽然政策、市场等因素固然重要,但归根结底,导致原有抗癌靶向药物价格偏高的原因,还是要回归到最基本的问题——药物研发。药物本身的成本并不是很高,但研发过程可谓是圆满成功。
一个药物的研发过程往往需要十几年,资金需求巨大,存在失败的可能。数据显示,在国外开发一种新药的成本通常高达十亿甚至数十亿美元。例如,世界知名制药公司阿斯利康从1997年到2011年,研发投入约580亿美元,期间只有5个新药获批。也就是说,每一种新药的平均成本高达118亿美元。
因此,药品上市后,药企会高价收回成本。一般情况下,这些药品的专利保护期在20年左右,这意味着在此期间其他药商无法模仿。市场上的独特性使这种药物价格昂贵。
国产抗癌药需要进口,甚至落后于“进口”仿制药。一方面,国内药企缺乏研发能力。我国有4700多家制药企业,其中具有研发能力的不到1000家。也有不少外资或合资药企,剩下的国内药企大都在仿制药上马马虎虎;另一方面,国内药企也缺乏研发资金。
好在随着新药创制计划的推进,我国靶向药物研究也取得了一定的成果。
举一个最近很火的例子——信达生物。信达生物专注于医学领域最前沿的单克隆抗体药物(简称单克隆抗体)的研发。单克隆抗体药物可以激活人体免疫系统,让患者依靠自身免疫力杀死肿瘤细胞。与化学药物相比,它对人体的副作用极小,但开发难度也极大。
经过多年努力,去年年底,被认为与美国相当的抗癌新药PD-1单抗注射液苏州信达申请上市。预计2018年底或2019年初上市,价格预计仅为十分之一左右。
再举个泽精生物的例子。泽精生物致力于创新药物的自主研发。该公司的重磅抗癌药物多纳非尼已经进入 III 期临床试验。适应症包括晚期肝癌(一线)、晚期结直肠癌、晚期甲状腺癌、晚期鼻咽癌和晚期胃癌。
一旦上市,多纳非尼将打破索拉非尼的垄断地位。索拉非尼是晚期肝细胞癌一线治疗的标准药物。2007年11月在美国获批上市,索拉非尼于2008年7月在中国获批,是目前中国唯一获批用于治疗的药物。肝癌靶向药物(一线治疗)。目前我国肝细胞癌的一线治疗仍然是化疗,索拉非尼仅占市场的3%左右,主要是因为在索纳非尼投保前,大多数患者无法承受4万元/月的高昂费用。
其实这几年这样的制药、生物公司还是很多的,但是酒香也怕深巷子。药品上市前,这类公司往往默默无闻,缺乏资本市场的关注。降低抗癌药的成本,取决于更广泛地纳入医保,更取决于自主研发打破国外长期垄断的意识。幸运的是,随着中国抗癌药物需求的上升和创新意识的增强,医药和生物产业逐渐成为资本投资的风口。更何况,投资医药生物行业,本质上就是投资一个治病救人的行业。
虽然这一切可能会晚一点,但正如程勇在《我不是药神》中的码头所说,“我相信以后会越来越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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